睁开眼,感觉全身被卡车碾过,尤其是大腿根和腰臀连接处,酸软得抬一下腿都费劲,下面也隐隐的胀。 她稍微动了动,发现自己还蜷在沙发里,身上被盖了被子。而幸恩西正背对着她,拿着手机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,上身只穿着单薄的白衬衫,面前的小茶几上摊开着几份文件。 她居然在看文件? 晨光勾勒出幸恩西专注的侧影。 万俟朗有些悸动。 “你精力真好啊,还有劲儿看这个?” 幸恩西闻声转过头,脸上也带着倦意,但眼神很清醒。看到万俟朗醒了,眼神里闪过柔和。 “醒了?”她放下手里的文件,拿起旁边一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递过去,“要喝点水吗?” 万俟朗接过水,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,总算滋润了干得冒烟的喉咙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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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年西坪人民广场旁凭空架起一座四十层楼高的帆船酒店,一跃为西坪建筑的制高点。陈西那年十六,刚上高二,回家听舅妈讨论得厉害人民广场那帆船老板据说姓周,北京人,听说很年轻,三十不到。我老公不是在审计局上班,亲眼见过那老板,长得像男明星,压根儿看不出是个商人谁都不知道,长得像男明星的男人领着18岁的陈西又一次进了行政套房,他坐在落地窗下点了根烟,翘着二郎腿,看着满眼通红的陈西,神情无奈地承认没办法,我生来就是个坏种。那是他们认识的第三年,她依旧没有住进他的眼里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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